是怜,是爱,还是情,早已分不清。
紧紧的抱着她。这是第一次,情感的悸动,想要让我完全拥有一个女人。想要拥有她,想要拥有她的心,她的情,以及她的过去。
“Sam……不要哭……我不值得你哭的。”
“你值得……你值得!”好多好多话,想要对她说。说不出口,亦不知从何说起。
湖里的鱼,跃出水面,激起片片水花。
夏夜如水,微风吹起,捎来阵阵凉意。
“天冷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她摇摇头:“我不想回去……多陪我一下好吗?”
“嗯,那,我弹琴给你听,好不?”
我站起来,两手拉着她起身。两人依偎着走向系馆,像极了爱恋中的情侣。
系馆有个小小的演奏厅,放着一架平台琴。演奏用的座椅只坐得下一个人。
我没有开灯,任凭月光恣意撒落地上。我拉着她走到钢琴旁边,把她抱上琴台,让她脱掉鞋子,坐在上面。我要看着她弹琴,只为她一个人听。
她曲着双脚,两手圈着膝盖。
月光穿过窗棂,照映在她身上,美的像音符里的仙子。
我弹着她的曲子,我的曲子。
由两人第一次在琴房的邂逅,弹到了对她身世的悲哀,对她的疼惜,以及那无限的爱怜。
《YouMustLoveMe》(来自韦伯歌剧艾薇塔),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,我想对她说这句话。
原剧中是艾薇塔将死之前,对培隆唱的曲子,充满着无限的哀伤,与款款的爱意。
“Wheredowegofromhere?”我轻轻的唱着。
“Thisisn\'twhereweintendedtobe.”
“Wehaditall,youbelievedinme,Ibelievedinyou.”
“Certaintiesdisappear.”
“Whatdowedoforourdreamtosurvive,howdowekeepallourpassionsaliveasweusedtodo?”
“DeepinmyheartI\'mconcealingthingsthatI\'mlongingtosay,”
“scaredtoconfesswhatI\'mfeelingfrightenedyou\'llslipaway,”
“youmustloveme……”
“youmustloveme……”(你一定要爱我。)她竟然与我一起唱出了最后一句。
琴声邈邈,久久未曾散去。简直不敢相信,她会对我唱出这一句。
“你……喜欢我吗?”山盟犹在耳,我的心,却背叛了Lesbi.“I……”她一面说着,一面伸手过来,弹下了琴键上“Do”的音。
“I……”想了一下,她是说“我……”,我怎样呢?
“Ido”那不正是“我愿意”的意思?
“Me……”我弹下了琴键上第二(Two)个音……
她愣了一下,拉着我弹下琴键的手,抚摸着她炽热的脸颊。两个人的脸,愈来愈靠近,直到四片深情的嘴唇,缠绵在一起。
“砰”的一声,琴盖被我阖上,传来阵阵的回音。两人身体的距离也愈来愈近,不知不觉,竟双双拥吻于钢琴之上。
不论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,她的身体在我眼中依旧那么洁净无瑕,如同她的琴音一般的纯净透明。
我只敢抱着她、吻着她,却不敢有任何的遐想,怕亵渎到她纯真的情感。
“你觉得我很烂吗?”我摇摇头。
“你觉得我很下贱吗?”
“为什么你要这样说?”
“每个男人都想上我,为何你碰都不碰?”
“你怎么不懂……”我无力的拍打着琴盖:“因为我喜欢你……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们就顺其自然吧?”
“嗯。”她眨着水亮的眼睛,点了点头。
一只手却悄悄的掠过我的发梢、耳朵、脖子,食指尖尖的勾住了我衬衫的领口,经过之处,像羽绒滑过似的,撩人情欲。
那弹琴的手指像精灵般在我身上跳着夏夜的舞蹈,姆指在食指上划个圈圈,“噗”的一声,第一颗扣子,竟不争气的离开了工作的岗位:“噗”的一声,第二颗扣子,又被她手指蛊惑,弃职潜逃。
她的手指轻柔而有弹性,像是抚摸着我,却又几乎感觉不到重量。
舞蹈中的精灵,倏然埋入衬衫,换了舞台,游憩在我胸膛之上。
好热好热,酥麻的电流,随着精灵的舞步,在胸前流窜。
“噢……”我愿坐上情欲的电椅,口中混沌的发出电击后的悲鸣。
我手轻轻的想放在她胸前,人却像窒息似的不敢放上去。
徒然轻握着拳,放在胸前山谷之间。
她柔柔的把我推开,坐起了身,甩了一下头发。
牵着我的手,放到她背后,放到那拉链之上,再滑下。
我坐起身,双手被她牵引着,褪下她的洋装。
暗黑的夜,暗黑的琴,月光映着雪般白的肌肤,却明亮到让我睁不开眼睛。
黑色的洋装,黑色的内衣,散落在地。我,看的呆了。
“我喜欢你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“我真的好喜欢你……”
“我也是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”她吸了一口气:“所以……我想要……”我也想要。
那种感觉,不是单纯的想发泄欲望,而是一种渴望,渴望两人心灵与肉体,能够紧密的结合在一起。
我放肆的埋首她的胸前,亲吻着她。
乳房上红晕绽开之处,在舌尖下一点一点的变硬。
她双手未曾乍歇。看一下地上,我穿在身上的衣服,正躺在她洋装之上。一件、两件、三件、四件……
不经意的,两人最亲蜜的地方,碰到了一下,好滑、好热。
“我真的可以吗?真的可以吗?”我反复地问着自己。想进去,但又不敢进去;那得来不易的感情,是否会被过度的亲蜜打散?我不知道。
每当不经意的接触,她放在我背上的手指就会抓紧一下。
胯下传来灼热的感觉,不经意的接处,竟让爱欲的棒子停在桃源前的小洼里。
稍稍往前推进一下,灼热更增几分,她的手指抓的更紧。
再往前推,感到她那紧紧夹住的皱折,被我一点一点的撑开,“好紧……”
虽是流水潺潺,却不易进去。情欲之巢,努力的抵抗着外来的入侵。
“会不会痛?”看着她皱着的眉头,不忍的说着。
她努力的摇了摇头。
终于,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。
我停下来,吻着她,一种两人交融在一起的爱意,缠绕在心头。
桃源里那私密的甬道,不时颤抖着。
夹着入侵者,又放掉;夹住,又放掉。
“噢……”她小小声的呼了一口气,张开了眼睛,款款的看着。那种感觉,幸福而甜蜜。
“我要拥有她,我要拥有她。”我一次一次的对自己说着。
往来抽送,由轻柔到狂暴。
压在她背下的琴台“砰砰”作响,钢琴里的琴弦,传来“嗡嗡”的共鸣声。
蜷起她的膝盖,压在胸前。我轻轻的抽,却重重的送,直送到那最深之处,“啊……”她再也忍不住,叫出声来。
桃源深处涌来一阵热流,我却顶着她孕育生命的殿堂之口,一阵一阵的喷出爱欲的溶焰,无止无尽。
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,我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,好幸福!
我爱你,Ivory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