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荒唐梦一场,伸手入花田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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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欣瑜的孩子出生的时间和我预算的差不多,和她发给我妈的B超图相差一个月。

她以为她不跟我讲,我不会知道。

但是她所在的待产医院,还有孩子的父亲,我早就查得一清二楚。

跟我猜的大差不差,她果然是威逼不成,然后和她老公去做了人工授精。

当我出现在她的工作室时,她很震惊。

我把所有给她的费用记录都摆到她眼前,

还有她以孩子为要挟拿过去的两个店铺,那两个店铺的份额已经超过了她本该拿的10%的股份。

以及她假怀孕的证据,和她这么做的后果,我都如实告知。

她坐在办公椅上毫无血色,我能看出她尽力维持镇定。

“你还有什么底牌,亮出来吧。”我最后对她说。

然后她就发给了我一张照片,那是一个深夜在公司地下车库,我抱着刘爱媛接吻的图片。

尺度比较大,刘爱媛的的短裙被我掀到腰间,我都记不起那次我有没有跟她做。

但起码这张图,看起来我很想做的样子。

这张图,也告诉我,我没办法把梁欣瑜赶尽杀绝了。

“怎么样,你是打算鱼死网破,还是重新谈一谈。”我淡然地问她。

她叹了口气,“你赢了,我现在有孩子,你知道我不可能去坐牢的,你想怎么谈。”

所以,后续就是我拿回了我转给她的所有的钱,这孩子肯定是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。那两个店铺的钱按折价算,她多拿的转给我妈。

此外,我还特意要求赔偿了一笔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。而这笔钱,是刚刚够她肉疼又不至于出不起的程度,就算是一个教训了。

离开前,在她工作室楼下我转身问她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明明知道我妈对你很好。”

她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,声音在空气中微颤,

“黄郁林,你不懂,你什么都不懂。你走吧,我不想再看到你!”

我和梁欣瑜的故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,我也该和我那放荡的老二说一声再见。

虽然事情算是圆满解决,但我却并没有胜利后的喜悦。

这事尘埃落定后不久,黄国柱突然有了消息,接到他跨洋电话的一刹那,不知为何,我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
他说他很好,他在加拿大开卡车,累是累点,但赚得多,还说打算把刘爱媛还有弟弟妹妹都接过去。

最后问我想不想去加拿大。

我说我不想,我告诉他我跟我的继妹在一起了,她是个大美人儿,我们感情很好。

谈到我恋情,又聊到周艳梅,我告诉他周艳梅一家去了澳洲,但她爹被抓了,判了无期。

“哎,她爹真坑,把我坑惨了,早知道我就不进村委了。”他说这句话时,语气里没有怨,也没有怒,像是已经彻底放下了。

仿佛这一切,早就被时光冲刷干净。

而我的日子,又重归于平淡,拿着年薪百万,过着朴实无华的枯燥生活。

在这等枯燥中,梦梦和我妈是我生活中两束绚丽的色彩。

对了,我妈经历过梁欣瑜事件后,她对事业心灰意冷。加上刘爱媛也打算去加拿大,两人便把电商公司卖给了母亲上了大半辈子班的那家工厂。

从此她只去锻炼,种花养草,她还养了一条边牧,取名花花,说是“花花”养得好能把她送走。

我听闻赶紧捂住她的嘴,抱怨道,“妈,你胡说什么呢。”

我和梦梦的情侣进程很是缓慢,虽然我馋她身子,但我也很享受和她风花雪月的过程。

其实我们感情已经好不到哪里去,再好就要知根知底了。

只不过从兄妹转换成了情人,相处还是那么相处,多了一些牵手拥抱接吻,一开始她会很害羞,但慢慢地也渐渐习惯。

进入大二后,她回家的时间多了一些,不需要天天住在宿舍。

有时候在家中,到晚上我该去母亲房间睡觉的时候,都要和她生离死别一番,而她也有一些隐隐的醋意。

这时候我母亲会笑笑说,“要不今晚你俩睡一块得了。”,这时候梦梦又会娇羞地推开我。

但我知道,梦梦是不会吃我母亲的醋的,我甚至感觉我和我妈落水了,她如果只能救一个的话也会先救我妈。

其实我和梦梦都心知肚明,随着我俩的越来越亲密,我们离真正的负距离指日可待了。

我一般不怎么去厦大门口接她回家,怕她被误认为被包养而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负面传闻。

我停在附近的巷子,她一般走一段路再上我的车。

那一天,她化了个淡妆,一件宽松的T恤和纯棉运动裤也没法掩饰她曼妙的曲线,她一路走来,带着别人钉在她身上的目光。

“哥,去看电影吧,本来跟我室友去看的,她有事。”她乐呵呵跟我说。

经历过漫长的堵车后,终于开到了那家商场地下车库,我有点累,跟她说让我躺一下。

然后座椅放倒我就真的躺着睡了过去。

也不知何时,我感觉嘴巴湿湿的,一股清香冲入我的鼻孔,以为多年老司机的经验,我立马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在亲我。

眼睛一睁,果然是梦梦,我便抱着她的头热情地回应了起来。

这一次是吻得如此深情,如此热烈,我的咸猪手也第一次伸入了她的衣服里,复上了我觊觎许久的半球,梦梦的,真的是又大又挺拔。

那柔软的手感前所未有,我的鸡巴腾地一下就撑起了帐篷。

我揉着揉着就把那文胸从她衣服下拿了出来,她的喉咙里呜呜出声,似乎想起身但又被我另一只手抱住。

那少女凸起的蓓蕾,如那娇嫩的花苞,让人不忍蹂躏,轻轻按压下都怕弄疼了她。

她那光滑柔软,让我越摸越上瘾,另一手顺着她的美背,经过那纤纤细腰,最终落到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上,来回摩挲。
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
她的婉转娇吟如丝一样钻入我的耳朵,彻底点燃了我的欲火,通俗点说就是石乐志。

我把她的裤子系带一扯,手就伸入了她两腿之间,她这时候两条腿死死夹住了我的手,让我动弹不得。

然后不容抗拒搬挣开了我,坐起身,我尴尬地把她文胸递给了她。深吸几口气,一点点把自己理智抓回来。

“梦梦,对不起,你太漂亮了,我有点把持不住……”我满眼歉意地低头看着她。

她一脸红云,微微卷的长发有点凌乱,更加的性感了。

“不是……哥,我不想在这里……”

我愣了一下,随后便激动了起来,手都有点哆嗦,“啊,梦梦,你是说,你愿意……”

她一看我这副模样,反而大方一笑,“哥,至于这么激动吗?你都阅人无数了,淡定点。”

“从没有你这样的大美女!”我真挚地回答到。

眼看她打开车门,而我却不敢,那如山的帐篷没法消下去。

“梦梦,”我叫住了她,她趴在车门上瞧着我,表情似乎在等我接着说下去,

“梦梦,”我咽了口水,“去你家吧,我想要你。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这么脱口而出了。

以往,对于我妈,刘爱媛,周艳梅,梁欣瑜,我都没这么主动,眼前这个女孩,已经把我的魂都抓走了。

她抬起了头,四处看了看,两手交叉在小腹前,内心似乎在做着激励的斗争。

这几秒,如几年那么漫长,时间仿佛就那么停滞了……

她最后还是坐回了车内,轻轻把车门关了起来。我感觉我们俩的心跳都很快。

“哥,你会对我负责一辈子吧……我从小就没了爹娘,”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,深吸一口气看着我,“妈妈和你,就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,我不希望,你给我带来一丁点不好的回忆。”

“梦梦,”我抓住了她的手,“虽然我现在有点欲望上头,但我不会骗你,”

说着,我一根手指指着天,“苍天为证,我黄郁林如果哪一天辜负了杨梦梦,我就鸡儿长疮,流脓坏死!”

她看我认真的样子,噗嗤一笑,“一言为定!”

这丫头,都不像电视剧里一样阻止一下我的毒誓,看来也是蛮狠的。

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她家楼下,全程她开的车,出发前看我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,说是怕我开海里去了。

梦梦的房子现在大部分时间闲置了下来,按她的话说,自己又不缺钱,干嘛要和租客怄气。她重新精装了一下,有时候自己去住一住。

她也确实不缺钱,之前的拆迁补偿款,加上她爷爷奶奶过世,房子卖掉后给她分了一份遗产,生活学费都是我跟我妈出。

钱,对于她来讲,只是数字多少的概念。

我们再一次抱住热吻时,她已经换了一身浅绿色的睡裙,身上刚沐浴完的清香让人愈发的迷醉。

少女嘴里的玉液如同毒药一样,吸得让我口渴却又无法停止。

我的手再一次攀上那傲人的玉峰,光滑又饱满,如同那春水流云缓缓滑过我的手心,如果说我这辈子摸过最好的奶子,那毫无疑问是梦梦的。

那柔软又带着弹性,让我爱不释手。

此时此刻,我多想淫湿一手,呸!是吟诗一首:

啊!奶子,你是如此的圆!

啊!奶子,你是那般的大!

啊!奶子,你是这么的白!

在我们的绵密深情的热吻结束时,我并不想让我的嘴闲着,这对奶子才是我的最爱。

“妹,你这胸又大又白,以前都没发现!”我毫不掩饰内心的龌龊。

她脸上红霞晕开,如水的眼眸,恰似那水莲花不胜凉风般的娇羞,嘤嘤低声道,

“哼,你有你后妈那大胸,怎么会关注我。”

我感觉刘爱媛年轻时候,那胸还比梦梦要大一点,毕竟我的鸡巴可以全部埋在她那深壑里,抽插着射出来。

不过我后妈的是有点下垂,随着年龄的自然增长,还不可避免会松弛。

这也是刘爱媛后期不再怎么和我做爱的原因,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最美的女人了,性爱里面如果没有了美好,那就不如穿上衣服维持最后的体面。

“好妹妹,你那时候还小,我做哥哥的怎么会天天盯着你的胸看,那不成禽兽了嘛。”我辩解道。

“坏哥哥,你都能爬上妈妈的床,怎么就不能看我了?”她不服气地争辩。

我心里一纳闷,难不成这小妮子对我觊觎已久?

“傻瓜,你那时候未成年啊,我再禽兽也不能干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。”

“我后面长大了,你也不看我!”她不依不挠。

“好好好,我现在好好看你,看我的好妹妹,”我深情凝视她,“我要看一辈子!”

说完我的嘴就迫不及待地贴上了那柔软的乳肉,舌头一遍遍来回轻轻划过那圆弧,留下我们交换过的唾液痕迹。

最后小心翼翼吸住那葡萄粒,又是一番视若珍宝一般的舔舐,少女的乳头很是粉嫩,还异常敏感。

她在我的爱抚下,那饱满的弧线下方是急促的心跳。

她那带着沙哑魅惑的娇喘低吟仿佛无师自通,细细绵软的嗯嗯啊啊声,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快速聚拢到了鸡巴上。

一双大手在她身体上游走,剥落了她的衣裙,露出那出水的雪莲般的肌肤。

手指微曲,拂过她的凹凸玲珑曲线,引得少女身体一阵阵轻颤,摩挲过那温润柔滑的大腿,最后停留在了她两腿之间,她神经反射般地夹紧,随后又羞怯松开。

隔着那薄薄的内裤,我有点惊讶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我温柔爱抚的回应竟是然如此潮湿。

“妹,你很敏感哦~”我似乎想有意调戏她。

她却瞪了我一眼,“傻哥哥,这就是身体自然反应。”

我觉得以她学医护的专业眼光,此刻用了一句“傻哥哥”代替“傻逼”二字,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尊重了。

这一朵娇嫩的花儿呀,哥哥今晚就要来采摘了,幸亏没有便宜他人。

记住我的情,记住我的爱,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~

不知为何,这首歌就突然这么涌入到我的脑子里,我想可能是我太嘚瑟了。

这么想着,一只咸猪手就伸进了她的内裤,那片禁地,除了她自己,没有男人接触过,虽然被很多猥琐男意淫,但我触到了。

我触到了那肥美,那蝴蝶,那湿润,粗俗一点讲,就是我摸到我妹的逼了。

而我也知道,梦梦这片泥泞的花田,今后就属于我了,而我,只恨自己不是18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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